2023年9月6日，“新生代 新力量 新创投”中国创投创新峰会暨蓉城论坛在成都棕榈泉费尔蒙酒店召开。本次峰会在成都市人民政府指导下，由中国创投创新峰会蓉城论坛组委会组织，由《商道创投网》、《天使联合汇》共同主办，前海国际资本管理学院、追梦者基金联合协办，新物种传媒独家承办；由即刻好菜、润味西餐饮、圣诺生物、奥达生物、内典酒业、伊森诚品冠名赞助支持；由优拍云提供云摄影支持、由中国网提供视频直播支持，由速记侠提供新闻速记支持，由全媒宝提供全网传播支持，由活动行提供独家报名支持，由江苏卫视《闪光的创始人》节目宣传支持的以“崛起新生代，聚合新力量”为主题的中国创投创新峰会蓉城论坛，将在成都费尔蒙酒店盛大召开！

中国创投创新峰会蓉城论坛特设圆桌论坛对话环节，邀请了行业领军人物莅临峰会现场。其中，主题为“新经济周期下天使投资如何创新发展”的圆桌论坛专场由 长风基金创始合伙人吴玲伟 担任主持人，对话嘉宾分别有：

创新工场 香港董事 周哲

雷雨资本 创始合伙人 俞文辉

红秀资本 创始人 戴露

广东孵客科技孵化 董事长 冯洪亮

辰天经纬资产管理 董事长 冯怡

诸位创投行业的杰出代表一起圆桌论道，针对“新经济周期下天使投资如何创新发展”这一主题，展开深入讨论。各位嘉宾认为，在新经济周期下，天使投资需要更加注重创新和风险控制，同时也需要更加注重与创业者的沟通和合作。嘉宾们也分享了自己的投资经验和成功案例，为听众提供了很多有价值的启示和建议。

以下为中国创投创新峰会蓉城论坛圆桌论坛实录：

长风基金创始合伙人吴玲伟：我们都是老朋友了，今天借这样一个机会我们探讨新经济周期下，天使投资的投资逻辑和创新发展。先请各位做一个自我介绍，从冯怡开始。

辰天经纬资产管理董事长冯怡：大家好，我是来自辰天经纬的冯怡，我们主要关注早期和相应的VC投资，谢谢大家！

广东孵客科技孵化董事长冯洪亮：大家好我是冯洪亮，来自广东孵客科技，我们的业务主要是博士以上高层次人才的科技成果转化和风险投资。

红秀资本创始人戴露：大家好，我是戴露，我是红秀资本的创始人，我们主要投消费和科技，主要也是投天使到A轮这一块。

雷雨资本创始合伙人俞文辉：我是雷雨资本的创始人于文辉，我们10年时间投了接近200家公司，主要以新科技和AI为核心，也覆盖到新能源、医疗健康，还有军工新材料、大消费等这些领域，希望跟在座的各位有更多的合作，谢谢。

创新工场香港董事周哲：大家下午好，我叫周哲，作为投资我其实没有大家这么有经验了，但是这20多年我专注在做技术做工程，然后我现在在创新工场的人工智能工程院上面给一些项目做人工智能，基本上过去这三年多，我一直都在研究HTTP背后的技术，没想到最近这半年就火了。谢谢大家。

长风基金创始合伙人吴玲伟：热烈欢迎一下我们的五位投资人。我也自我介绍一下，我是A加速器的创始人，也是长风基金的创始人，还有鸿泰基金的投资合伙人，我在早期的创业加速孵化和投资上也做了很长时间，8年，因为我们这些朋友已经认识了很多年，说实话我们这些人能坚持早期投资和天使投资，投了这么长时间，我也希望大家可以把掌声交给我们。

我们不约而同不得不都在看科创，所以我们就基于这样的变化，再基于我们今天的话题来破题，请各位聊聊我们在面对的到底是什么新的经济周期？这个新的经济周期，一个叫新周期，一个叫新变化？看看哪位对新经济周期有一些自己的看法？到底我们今天发生什么样的经济变化？冯怡。

辰天经纬资产管理董事长冯怡：其实对于新变化，可能从行业角度来讲，我不是最专业的。我2019年是从体制内出来的，从现在最火的大甲方变成了比较可怜的乙方，应该说感受很深刻的。今天上午彬哥跟大家分享了什么是天使投资人，我们现在最大的一个变化就是帮助创业者能够实现梦想的投资人，慢慢地变成了投资机构，我们的这个投资人的角色可能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原来的这三个资金来源可能都是自己的，个人投资者是占大多数的，但目前来讲，所有天使投资门槛越来越高，资金量也越来越大，我们可能都是用这个投资机构来对项目进行早期投资了。

资金的来源大家应该感受会更加深刻一点。完全来自于民营和个人的基金只占到极少数，更多资金来源都来自于政府、国企。民营资本的逐利性跟政府的资金要求产业化，要求相应的能够看到的产业在自己的地方落地，原来更多是做这个大的并购基金，但是现在地方政府也知道，成立一个壳往那边一放，完全不能满足地方政府对产业的诉求，所以更多开始早期的投资，来培养自己的鲨鱼苗。原来10个天使投资里面，能够成为一到两个可能覆盖资金成本。你拿政府的钱，只有20%的成功率。所以对创业者来讲，创业者门槛高了。对于投资人来讲，投资的门槛更加专业，而且做的事情也更多了。我们可能不仅仅只是一个投资人的角色，可能更多的是围绕我们的创业方需要付出这种保姆式的一个服务，这个是我对变化最大的理解。

广东孵客科技孵化董事长冯洪亮：新的经济周期，我觉得最大的变化可能就是人口的下降。2012年开始，我国的劳动年龄人口达到峰值，去年绝对人口开始下降，人口开始负增长。结婚的人数也创历史新低，包括新生儿的出生，所以我们未来肯定是需求不足的，我们国家的内需会下降，外需大家也很清楚，今年是形势很严峻的一年，甚至也是一个下降幅度比较高的年份。还有很多外企把工厂迁出了中国，我们面临内需和外需双重下降的趋势，对我们各行各业，都是非常深远的一个影响。另外一方面，我觉得老龄化也非常严重，围绕着老龄化，肯定也会有比较好的一些创业和投资的机会。

红秀资本创始人戴露：我来补充一下，刚刚我们冯总感觉有点悲观，人口红利又消失了，未来的内需外需很聪明。我觉得我们作为天使投资人，我反而看到是机会，因为投资尤其是早期投资，它本来就是一个非共识的事情，他看的一定是未来5-10年的事，我看到是什么？如果未来我们所谓的人口红利消失，那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将来我们能够生得起孩子的都是子女，那么对孩子的教育，对孩子的品牌是否运营的这种要求他会越来越高，反而我会觉得将来的这种轻奢品牌的崛起是大把机会。包括现在的中国国货的崛起，未来在美白、多肽，这些都是产业链供应的趋势，都是未来非常大的机会。甚至我还很乐观看到预制菜的未来，我在看这个赛道。将来会做饭的人，年轻人消费是什么？快餐文化，预制菜文化，我们可以关注到预制菜是趋势，怎么运营这是一个考验。所以对于我来讲，我们投消费的，我是从这种关系里面看到机会。如果我对这个不过关，我没法做天使投资。

长风基金创始合伙人吴玲伟：刚刚戴露谈到预制菜、轻奢还是有非常多的机会的。

雷雨资本创始合伙人俞文辉：我们说周期两个字还是挺适用的，更强的市场经济情况下才能形成所谓的很好的周期。现在明显在剧烈的动荡当中，不管是我们天使还是VC，在座的创业者第一考虑是如何生存，这是很本质的事情。在剧烈变化的所谓的周期，我们要很了解我们市场的政策导向是如何的？这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如果美元基金是一个全球化copy的模式，现在我们要很清晰的了解这个政策导向。我们要做刚需型的市场和产品，这是跟消费结合的。原来TMT和科技是紧密结合的，我们现在并没有很顺畅的过渡过来。一边就是科技，一边就是消费，两个大的分水岭，我们看消费50万亿的规模，这是大众老百姓走向共同富裕的核心产业。但是高科技是国家的综合实力，然后是更加高的要求，不管是对创业者、对投资者都是更高的要求，是金字塔更顶端的人、创业投资的更多的机会，这是现在非常大的两个区别，我们要在这样一个大的环境下，如何求生存，我们如何应对我们的投资和创业的大的变化，所以我们在这样的变化当中，要聚焦自己最核心的地方，也就是上午我们竹总说的就是做一件事情，我们怎么找到自己最擅长的一件事情，符合现在得标现状和未来的趋势的点，这是我们需要讨论的关键点，谢谢大家。

长风基金创始合伙人吴玲伟：讲的很好，我觉得在座的可以拿一个小本本记一记，目前我们的经济周期确实是处在下行期，大家一定要解决的首先是生存问题，不要过于冒进。在做不管理性的投资人，还是做一个理性的企业人都需要在大家都悲观的时候保持积极，当大家都在积极的时候，保持自己的独立思考。

第二个问题就来了，我记得2015年我刚在做投资的时候，那时候有一个说法，天使投资就是金主爸爸，等我做了一段时间以后，我有一个深刻的感受，就是当你投资钱你是金主爸爸，投资以后，就是创业者的孙子，啥都得干。到了这两年又有一个说法，说天使投资就是政府的第二招商部，天使投资人在今天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定义在今天时代下天使投资人群体？

创新工场香港董事周哲：围绕这个话题，做天使投资人困难的就是一般做投资经济周期好，我们就一起赚钱，经济周期不好，就一起亏钱。但其实二级市场、房地产很多都这样，天使投资即使投好了，都要好多年。几乎永远是你投的时候经济周期不好的，因为你投的时候经济周期特别好，等到5年、10年以后，经济又来一个循环，那时候你想退出发现很难。我觉得在这个所谓新经济周期下面，做天使投资人要回归本质，你投项目的时候，看方向的时候，除了经济以外，除了我们叫做与钱相关的，有没有根本性的东西是这个周期能预判未来5到10年的。所以从这个角度，我作为工程师可以给大家分享一个我比较了解的东西是科技的周期，特别是AI的周期。我想告诉大家，AI这个事情从1956年，当时兴奋了好多人，结果50年之后，从1956年到2006年几乎就是AI的冬天，80年代也火过一段，也是政府投了大量的钱。实际上AI这个圈子或者AI的科技的周期也是经历好几波冬天和热潮。其实大家非常幸运，今天真正的未来5到10年是AI真正的崛起，真正的带动经济，而不是纯粹的从挺好玩的角度，尤其是年轻人，我特别鼓励一定要坚持未来5到10年，不能一年两年不火了，我还是去开个饭店或者怎么样。要学会把握经济以外的周期，科技的、人的，包括需求上的，这个是对天使投资能看到5到10年非常重要的判断。

长风基金创始合伙人吴玲伟：他回避了这个问题，你心目中的天使投资人怎么定义？

创新工场香港董事周哲：不能只看钱，要有追求。

雷雨资本创始合伙人俞文辉：主持人提的问题都太有水平了，提到我们心坎里面了，我们原来觉得天使投资很容易，没有什么门槛，只要是一个人，只要有钱就可以投。天使投资感觉毫无门槛。但是真正要做到很成功是极高门槛的一件事情。不然你有主业，有收入，有情怀投，不求回报、不求结果可能会有好的运气，带着这种心态也可以做天使的。天使新的周期，这么难的周期，这个阶段再做这个天使可能要花更长时间等待，这个时候对人性极大的煎熬，极其痛苦的过程。所以我们现在机构也在变化，天使的这个投资的份额比例在减少，会往后期投，这个是机构的变化。第二我觉得未来的天使，包括现在的天使往倾向于个人的方向发展，新天使，偏个人的投资。个人就没有基金的封闭期，没有LP的压力，也就不会那么急迫几年就退出，你放5年、10年，最近茅台很火，是巨大的回报，这就是类似于天使投资。所以我觉得机构的天使我觉得目前不会更多，那个人的天使未来会增多，希望通过天使联合汇带领更多个人走向天使的领域，产生更多专业的个人天使，我们形成专业的天使和VC机构，这样的生态才是天使VC、PE、IPO这样一个很好的生态。除了对金钱的追求，另外我们对于不管是机构还是个人天使还是要有理想，一定的理想主义，不然很难做天使你只是为了追求金钱，我就是想10倍，100倍，就像泡泡玛特放10年，1000倍的回报，可能投了几百个项目才有一个。怎么提高这种成功率？一定在优秀的TEA组织里面，这种成功率会变得高了很多。除了我们个人，除了专业的机构盈利，需要这样一个组织进来，我觉得我们将走向更正确的道路，提高我们投资成功率，谢谢大家。

长风基金创始合伙人吴玲伟：在中国双创下，我们天使投资80%是机构投资，这个是跟美国正好相反的。在美国早期投资80%是个人投资人，往往都是一群已经成功过的人才去做天使投资，去支持早期的创业。他的这种投资的形成也是在经济下行之后形成的。所以我也在想有可能我们今天走向天使投资的这样一个生态是正向的，机构投资人会慢慢的更多往后靠，去求更稳定的经济收益。更多的个人参与到天使投资里。

红秀资本创始人戴露：我是真正的天使，我这么多年的感受就是保姆式的服务，我记得我投的第一个天使人民币250万，占了他20%的股份，其实到今天已经是陪他的第九年了，经历过生死，第三年快死掉，当时卖车到处借钱，我拉着他到处给各位同行去拜访，希望你们投资人看好。幸好在另外一个机构就引进投资，最后投了他1000万，在第五年的时候美图又投了6000万，这个企业到今天为止销售额已经是二十几个亿，至今年规范的第二年，明年就能办IPO了。

我常常在说我在这个小说里面扮演的是什么？我给我的第一次扮演了一个知心姐姐的角色，就是我不会给创业者过多的压力，我充分的相信他们，因为你要赢得别人的尊重，而不是在那里指手画脚，把你所谓的理念去教给他，而是他们在摸爬滚打，从创业之中遇到的问题，共同去努力去解决，融资，帮他解决问题，我觉得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天使投资人，因为我是女性，相对比较感性，很多时候我再回过头来我看投片子的时候，可能我都觉得我好傻，就是idea很好，年轻人的那种氛围很好，做的趋势我看好我就投了，换到今天可能我都投不下去，所以天使投资某种意义上需要感性，太理性投不下去，一定要有爱心，要去发掘他们身上那种闪光点创始人的特质，我觉得这是很重要的。

我还想表达我现在经历了刚刚就是在回到说个人这一块，因为第一笔片子投资我是个人投的，不是机构投的，后来我15年底创业了收资本我就用机构来做了，我会发现我的压力非常的大，因为拿了别人的钱，你的存在是什么？你要为别人赚钱，你有退出的时间，所以我觉得其实我非常赞成在我未来收获的时候，我会愿意拿个人的钱做电子投资，在这个项目成熟的A轮、B轮，我可能他去发项目型的基金，这是对我负责，也是对投资人负责。

我觉得我是热爱这个行业，虽然我也投过有很多项目，但是在第七年我们投出了上市公司，那么明年可以期待一个上市公司，未来还有两家可期待的，所以我对于天使投资这个行业是热爱的，我也会持续地坚持下去，谢谢。

广东孵客科技孵化董事长冯洪亮：天使投资是双重属性，你投成功了就是投资人，投失败了就叫天使，天使跟天真只有一字之差，你太理性，不够天真，很多项目你不会投的，你会错过的。

长风基金创始合伙人吴玲伟：你做天使多还是做投资人多？

广东孵客科技孵化董事长冯洪亮：其实你做的时候，你这两个都会有的。所以把天使放前面就是因为它的风险大，失败概率比较高。当然现在天使投资现在是越来越专业化。专业化，就是说如何能够在高收益的前提下能够把风险降低，天使这个方法不神秘，首先要保持童心，对未来东西感兴趣，相信创业者能够做出一些与众不同的，甚至伟大的一些事情，要相信。但是中国人特别不容易相信人，这个从我们认知方面是比较大的挑战。天使往往就是你看好的项目，非常看好的项目往往都是不成的，你认为不好的项目，往往就成了。这个反直觉、反常识的，这种时候没有天真的想法，可能做天使这个阶段不一定合适，更适合做中后期比较理性的投资。

另外我觉得做天使的逻辑，做天使要做一个好人，做好人会有很多人愿意跟你推荐资源、成功率大很多。第二，天使虽然什么都可以投，但还是需要有一些细分赛道。现在我们不能聚焦在高端医疗器械领域，在这个领域你有这个领域的资源，你就会更加容易成功。刚才戴露也讲了很多，你投了钱以后，还要帮助服务，是创业者的一个守护神，是帮助创业者实现0-1的过程，我们现在是帮助创业者创业过程中需要各种各样的资源和能力的一种提升。比如说我们说高端医疗器械，我们就不单是股权，我们要依托一个国家平台，这个国家平台上面它就有动物实验，它就有检验检测中心，它就有临床医院，它就有各种各样的医疗的服务机构，这些都能够帮助创业者在最短的时间内，以最低的成本得到高质的服务，所以你成功的概率就会大很多。

还有一点很重要，现在投资一定有风险。投的数量少的话，大概率都是赞成的，就是分散风险，大家都听说100个项目里面1个就赚钱了，基本有一个规律在里面的。

还有一个就是创业的门槛，对创优现在是做高端医疗器械，都是属于博士以上人才创业，它是一个对知识含量要求很高的行业。所以再加上我们投了钱以后全方位的服务，我觉得就可以把风险会大大的降低。

长风基金创始合伙人吴玲伟：我相信做天使投资的人一定都有看错人，投错团队的时候，但是我觉得要做天使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投错是正常的，这个过程是要能够经历的。

在做天使投资的时候，你需要有独立思考，反共识，反常识，在天使过程中你随大流不靠谱的，刚进来的时候看风口，今天我们觉得现在别看风口了，我们得去要有自己的独立判断、独立思辨，以及反常识的能力，坚持自己的坚持，比如说像周哲、他们很早就布局AI基金了，这个是冯洪亮提到的反常识的很重要的点。

刚才戴露、文辉也在谈，我们做投资不单纯投资，其实我们非常重要的是做赋能。今天投资跟赋能的比例，天使投资人可以等同于赋能，不单是情怀。天使投资人要投稍微好一点的，完全做天使不行了，所以天使等于赋能，我们要帮他们更多了，所以赋能的部分会越来越多。

咱们正好聊到天使投资的投资逻辑，冯怡一直在做投资，又从甲方到乙方，你怎么看天使投资的投资逻辑，尤其是当下，我们不跟2015、2016年比，现在的投资逻辑是什么样的？

辰天经纬资产管理董事长冯怡：前面的四位都是典型的投资人，我是属于刚才20%的投资机构那一块，我是这样看待的，现在绝大部分的资金是在政府手上，我们拿钱要跟国家的产业方向和国家运势走的，如果说投资机构去做天使，跟天使投资人有更多的束缚，其实也有不一定的变化，某些地方政府可能现在3到5年之内要拿出300亿资金来做相应的一个基金，其中20%部分用于早期，10%部分做天使，还有10%做相应的校友和人才基金。我们一定要深耕，并且要融合。一定是要跟前期在天使进入之前，可能就需要跟这个校友和人才联动，我们天使这一块去跟进，未来有可能因为资金的属性的原因，可能不会像天使投资人一样，可能有阶段性需要逐步退出，也就是一级市场完成退出的动作。所以我对这一块的认知，会跟着整个国家的大方向走，有可能有更多的陪跑人的角色。既有相应的自己的热情，同时更加去做好投资机构的服务角色，应该这样理解。

长风基金创始合伙人吴玲伟：周哲呢？

创新工场香港董事周哲：刚才提到投资要尽可能多投，降低风险，我自己不太认可的，并不是说这个事情本身，天使投资因为过去这十年越来越专业，越来越变成保姆，越来越变成赋能，以前你投100个项目投完就完了，现在100个项目叫你做保姆，哪有那么多时间。

如何降低风险？如果你这个风险很重要，就不应该做天使投资，天使投资一定是高风险的，只不过高风险里面你想稍微降低一点，今天这个情况，不要做数量上的，专注你自己的领域做好了以后，如果你想降低，就是通过向天使联合汇那样，大家合投，不要把精力全部都撒在这个上面，最后你管不上来。最后你的竞争对手比你管的好，你还不如跟着投。

雷雨资本创始合伙人俞文辉：我也很认可，成功等于选择+坚持，我最近加了一个聚焦。我们做投资一样，不管做天使做VC、做PE，现在的环境先聚焦。我们主持人也说了，五六年前我投了一家公司，现在也是千倍的回报了。我们要清楚自己的能力，我们要在新科技、AI这个领域，而且我邀请的微软中国区的首席顾问，包括还有其他的很牛的人一起来做这只基金，专业度很高，这样我们在募资、赋能，产业、退出的东西非常顺。其他的新能源、医疗健康、军工、消费，机会也在，中后期定向基金，我们就是一个很好的投资组合策略，因为我们如果要投中一个伟大的公司，或者是有巨额的千倍回报，一定必须做早期，其实是A轮你是必须要做的。但是在这样一个艰难的环境，我们要5-10年时间我们基金要发展，所以中后期我们得做。

我们看到消费这个领域，在这个领域我们也在做这种模式，就是短线+中线+长线的投资，整个的策略就很顺利了。当然我们也在做社群，这就是产业生态，我们也要合作，这样策略就非常全面了，谢谢大家。

红秀资本创始人戴露：我非常认可这个做投资，我的理解肯定不是做全面的投资，我这么多年一直坚持，就两个领域，消费70%，然后就是科技、人工智能。我专注在消费，我们名字叫红秀资本，为什么叫红秀资本？因为整个投资界都是男性主导的，我们投以女性消费群体为主导的品牌，我们在投的项目发现用户群体是有70%-80%的群体，可以自己去沟通交流。在讲到投资要多才成功？我个人不代表全部，我们投的并不多，还不到20个，其实还是对人的关注非常大，因为在早期没有数据、没有市场，没有任何东西给你参考，最后就是人的研判。事情对了人对了必成，事情对了人不对肯定不成，事情不对人对了有纠错的机会，这是我非常深的感受。我觉得投资将来在人的维度上提高，一定会加大成功率。

广东孵客科技孵化董事长冯洪亮：刚才大家都讲了很多了，我讲一点，就是团队，我们投的领域也是高端医疗器械，就是他的技术属性会比较强，所以很多都是属于博士、教授，甚至院士在创业，甚至科学家创业，科学家创业里面有很大的一个问题，科学家往往认为我的技术最好的，不能接受别人批评，商业化能力比较弱，我们在做投资的时候要非常注重商业上怎么帮助他们，甚至就是帮他找人，你要找上市公司有经验的人，帮他进医院，帮他推广。否则靠一个科学家把他变成企业家，这个难度很高的，很多人也没法全身心投入进来，如何帮助创业者方面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关注点。

长风基金创始合伙人吴玲伟：好，感谢，我们最后一个问题，就请大家能够送一句话给我们现在仍然做天使投资的投资人和机构，怎么能够进行创新发展或者说怎么更好地去适应当下的变化，能够去保证我们机构的生存，能够提高我们投资的成功率？

辰天经纬资产管理董事长冯怡：首先要活下来，然后才求发展。基于每个角色不同，你要看资本的属性，拿谁的钱替谁办事，跟谁说话，创业难度难了，其实做投资人也好，做投资机构也好，也是一个创业的过程。我觉得虽然是在经济下行的谷底，但是在谷底了，我们肯定有希望的，我们要拥抱希望，拥抱明天。

广东孵客科技孵化董事长冯洪亮：我觉得天使投资还是可以穿越的，可以超越经济周期的，所以每一次大的经济动荡的时候，经过天使投资都会有新产业培育出来，所以大家要有信心。具体到创业的领域，我们投资的领域，现在我们有一个叫国产进口替代的红利，不论是硬件还是软件，我们讲自主可控，把国外成熟的东西在国内重新做一遍，这个红利也可以吃很久，谢谢。

红秀资本创始人戴露：你给的题目好大，一句话不知道怎么说，投资跟创业一样，保持初心，继续热爱，一路陪伴。

雷雨资本创始合伙人俞文辉：不管是创业还是投资，都是洞察人心。我们必须洞察人心，这是本质。第二点是我们要做一件什么样的事情？正确的事情就是要找到事情商业的规律，成功的规律是什么？我们要洞察人心，把握本质，找到商业成功的规律，坚持他就可以成功。聚焦自己的优势，不断坚持，我们一定可以获得我们创业和投资人生的成功。

创新工场香港董事周哲：继续坚持投人，投高端的人才，把所有的金钱都砸在人才上面，他一次失败、两次失败，继续支持，十年、二十年以后，这些人才是未来社会的栋梁。

长风基金创始合伙人吴玲伟：感谢，我们从当年投的很多的情况，转变为这两年我们投的少了，少并不是说我们并不相信这个市场，而是代表我们会更加聚焦。我们对于筛选、选择这件事情更加专业，同时投的更深了。过去我们只投天使，现在我们一路关注一个项目，变成长期陪跑主义了，真的要做专业的加速和赋能，这也是天使未来生存中，我们都需要共同努力的，把我们的生存之道做的更强悍。谢谢大家。